上周二独自一人开车往返苏州,去程尚好,归途时却异常疲惫,眼睛干涩得厉害,颈椎也不舒服。
潜意识里觉着身体上又要哪里来点小插曲了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,左边嘴唇一阵奇痒,伸手一摸,又是那几个熟悉的小水泡!果然,这“老朋友”疱疹,又来拜访我了。
每当免疫力低下的时候我的嘴角就会长满疱疹。
那水泡泡一旦冒头,便争先恐后地蔓延、破溃、流黄水,反反复复折磨人。
记忆中最严重的一次,整整纠缠了我一个月,愈合后还留下了深红的疤痕,许久才能褪去,严重影响了我的形象。
有一回,小姨看到了,提起一个乡间土方:用苦楝树的树根泡白酒,涂抹患处能好得快。
她特意跑到乡下老家,沿着河岸寻找,最终挖来了苦楝树根,细心泡在白酒里给我送来。
那次,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涂抹,没想到效果出奇地好——水泡很快收敛、结痂,黄水收干,几天功夫就平复了。
这方法从此成了我对待疱疹的“御用秘方”。
这次复发,我如法炮制,果然一周左右就基本痊愈了。当然嘴唇上红色的疤印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消褪的。
回想最初没有这方子时,每次发作至少得折腾半个月甚至一个月,真是折磨人。
当然,我也听过别的法子。
有朋友建议用锅盖上的蒸汽水涂抹,我试过,对我这“顽固分子”效果不明显。
不过纯粹上火引起的应该管用,尤其用菜刀上的蒸汽水可能会更好。
说到这些,我和朋友又聊到了小时候遇到的一些没有医学依据,又无法解释的玄学土方。
比如,治脚麻。只要用口水涂抹在眼皮上脚就不麻了。
我妈最爱干这事。小时候她骑自行车载我去上班,我坐在前杠上,时间一长脚就麻得不行,下车时只能踮着脚尖一瘸一拐的走,有时双脚都麻,没法着地。
这时,老妈总会吐点口水在食指上,然后涂抹在我眼皮上,麻哪只脚就涂哪边的眼皮。
那时候,总嫌弃她的口水“臭”。不情不愿的,可说来也怪,涂完真就不麻了!
这习惯竟也延续到了我现在,遇到脚麻,下意识地也会用口水往眼皮上抹。
再比如,偷针眼(麦粒肿)。
眼睛红肿发炎,睫毛都被眼屎糊住时,奶奶那辈的人会说:“快,躲到门背后,用衣角擦擦眼睛就好了。”
我和小伙伴都乖乖照做过,记忆中似乎也真有效。
还有对付风疹块(荨麻疹)。
据说把孩子放进猪圈里站一会儿就不起风疹块了……这个有没有用,我倒是记不清了。
我似乎也被放进猪圈里一次。只是隐隐约约的印象里有过。
与朋友聊起这些民间土方,觉得挺有意思。
说起来,有些自己亲身试过的,也确实管用。
你是否有过与我一样经历呢?